图文实录 | 国新办举行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发布会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于2021年7月26日（星期一）上午10时举行新闻发布会，请商务部副部长兼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王受文和海南省政府副省长、秘书长，省委自贸港工委办主任倪强，商务部自贸区港司司长唐文弘，海南省商务厅厅长陈希介绍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有关情况，并答记者问。
邢慧娜（栾海军摄）
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局副局长、新闻发言人邢慧娜:各位媒体朋友们，大家上午好。欢迎出席国务院新闻办新闻发布会。今天《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正式公布，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到相关情况，我们邀请到商务部副部长兼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王受文先生，海南省政府副省长、秘书长、省委自贸港工委办主任倪强先生，商务部自贸区港司司长唐文弘先生，海南省商务厅厅长陈希先生，请他们为大家介绍有关情况，并回答媒体关心的问题。
首先，有请王受文先生作简要的情况介绍。
2021-07-26 10:01:02
王受文（刘健摄）
商务部副部长兼国际贸易谈判副代表王受文:记者朋友们，大家上午好，今天非常高兴有机会和海南省和部里的同事一起向大家介绍《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特别管理措施（负面清单）（2021年版）》（以下简称《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有关情况。
经党中央、国务院同意，7月23日，商务部印发第3号令，发布《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出台该清单是党中央、国务院作出的重要部署。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三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开幕式主旨演讲中强调，中国将有效发挥自贸试验区、自由贸易港引领作用，出台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出台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
为做好贯彻落实工作，商务部会同海南省人民政府和45个相关部门，全面梳理国际国内跨境服务贸易开放水平，研究参照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深入开展实地调研，前后历时一年多，制定出台了《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
当前，面对严峻复杂的国内国际形势，中国坚持深化改革、扩大开放的方向不变、决心不变，不断提升贸易投资自由化水平。比如说在货物贸易方面，多次自主降低关税总水平，取消或简化非关税措施，货物贸易自由化程度持续提高。又比如在投资方面，出台并且持续压减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清单之外的领域，按照内外资一致原则实施管理，自由化水平不断提升。但是在跨境服务贸易方面，目前在签署的自贸协定中作出的开放安排还是比较有限的，只是在部分领域。总体跨境服务贸易开放水平和我国加入世贸组织承诺水平相比，进展不是非常大。
2021-07-26 10:09:59
王受文:大家可能注意到，除了去年之外，近十年来，全球跨境服务贸易年均增速是货物贸易平均年增速的两倍，这说明未来的趋势。随着技术进步，服务贸易特别是跨境服务贸易的发展潜力将得到进一步激发。我们认为，未来的跨境服务贸易将成为全球贸易的关键驱动因素。《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是国家在跨境服务贸易领域公布的第一张负面清单。和过去在某一些具体行业、比较零碎地作出一些服务业的开放安排不相同的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明确列出针对境外服务提供者的11个门类70项特别管理措施，把这些作为负面的管理措施列出来。凡是在清单之外的领域，在海南自由贸易港内，对境内外服务提供者在跨境服务贸易方面一视同仁、平等准入，可以说开放度、透明度、可预见度都大大提高。这个清单可以说是对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重大突破，是一项制度型开放安排，有助于推动服务贸易自由化，提升我国整体开放水平，它将会很好地服务于构建新发展格局。
2021-07-26 10:10:18
王受文:在制定《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一年多的过程中，以下四点是我们一直考虑的内容：
一是对接高标准国际经贸规则。负面清单模式是国际高标准自贸协定在跨境服务贸易领域作出开放安排的一个主要模式。在此之前，自贸协定对服务贸易的规定，包括WTO对服务贸易的规定都是正面清单，但是今天高标准的自贸协定采取的主要方式是负面清单。目前，我国加入世贸组织相关的减让表，以及我们国家签署的自贸协定，在跨境服务贸易领域采取的都是正面清单方式作出承诺，去年签署的《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协定）之中，我们也是采用正面清单，但是成员们承诺，要在RCEP生效之后6年之内把正面清单转为负面清单。
今天我们介绍的《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对接国际高水平的经贸规则，以负面清单的方式对跨境服务贸易开放作出安排，可以说是对现有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一项重要改革，也是中国政府推进“放管服”改革的一项具体实践。
二是在编制过程中，始终考虑作出主动开放安排。《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放宽了服务贸易领域内的准入限制，在专业服务、交通服务、金融等领域作出了水平较高的开放安排。这个开放度不是双边协议的要求，而是我们自己主动而为，它超过了我们入世的承诺，也高于目前我们已经生效的主要自贸协定相应领域的开放水平。
三是制定负面清单时，体现了海南的特点。旅游业、现代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是海南的三大主导产业，《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围绕更好地发挥海南自由贸易港在构建新发展格局中的重要作用，作出了放开外籍游艇进出海南自由贸易港申请引航限制等一系列开放措施，这将有助于加快培育具有海南特色的合作竞争新优势，促进海南自由贸易港高质量发展。
四是统筹发展和安全。贯彻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坚持底线思维，强化风险意识，实施高水平开放的同时，《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保留了必要的特别管理措施。清单出台以后，海南省将切实承担主体责任，加快建立健全配套的管理制度，加强跨境服贸统计监测预警，将会牢牢守住不发生区域性、系统性风险的底线，各有关行业主管部门以及商务部将加强支持指导，根据职责做好各自领域内的监管工作。
下一步，商务部、海南省和有关部门将积极推进《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落地实施，及时总结评估经验做法，为在下一步自贸试验区以及后续全国实施跨境服贸清单管理制度探索路径、积累经验。
我的介绍就到这里，谢谢。
2021-07-26 10:15:26
邢慧娜:谢谢王受文副部长的介绍。下面进入答问环节，各位媒体朋友提问前请通报所在的新闻机构。
2021-07-26 10:26:41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记者提问（栾海军摄）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记者:作为继外商投资准入负面清单之后的又一项重大的制度型开放举措，发布《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对我国新发展格局下全面扩大开放将会有哪些重大的意义？又会起到哪些关键的作用？谢谢。
2021-07-26 10:29:48
王受文:谢谢，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出台《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是在新发展格局下，我们国家主动推动高水平制度型开放的一项重要举措，对于推动海南自由贸易港高质量发展，对于我们国家在更大范围内扩大开放进行压力测试，以及对于我们国家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都具有重要的意义。就推动海南自贸港高质量发展这个方面来说，它是一项重要的措施。
大家知道，服务业是海南的一个主导产业，在海南省GDP中，服务业占到60%以上的比重。最近的统计表明，服务业发展对海南经济的增长贡献率达到95.8%。所以《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实施将推动海南服务业的开放发展，如在现代服务业方面，这些清单应该说将会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现代服务业里面的航运、金融这些方面作出了多项开放安排，我的同事已经把文件给大家带来了，大家可以看到。它会有助于海南引进新的服务理念和服务模式，丰富服务供给，提升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水平和竞争力。同时，《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法律服务、市场调查等商业服务领域内也做了提升，并且在教育文化配套领域也提升了开放水平，所以说在现代服务业、商业服务领域内，在一些配套的服务领域内，服务贸易的负面清单都作出了进一步开放的安排，这会有利于海南打造法治化、国际化、便利化的营商环境，集聚全球创新要素资源，提升自由贸易港的建设质量。
《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还有助于我们国家在更大范围内开展对外开放的压力测试。海南自由贸易港作为我们国家主动开放的重要平台，推出全国首张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它属于我们自主决定的国内管理规定，有助于以风险防控为底线，加大开放压力测试的力度，发挥先行先试的示范作用。我们下一步还要在自贸试验区以及后续要在全国范围内实施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探索，海南的做法会为下一步更大范围的开放探索路径、积累经验，也为我们国家参与或者影响国际经贸规则打下坚实的基础。
第三个意义体现在是我们国家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的重要抓手。刚刚我已经介绍到，在全球里面，除了去年，在过去的十年中，跨境服务贸易增长速度是货物贸易增长速度的两倍，现在全球货物出口大概是18万亿美元，而服务贸易的出口大概是5万亿美元，服务贸易的增长速度是货物贸易增长速度的2倍。特别是信息技术的进步、数字经济的发展，使得今天还不能够进行贸易的一些服务业，在未来就变成了可以进行贸易的服务领域，它就会打破一些今天空间方面的局限，未来就不需要在国外设立商业存在，就可以进行跨境的服务交易。去年尽管受到疫情很大的影响，我们国家的跨境服务贸易进出口额达到了6617亿美元，这个金额名列全球第二，和全球第一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
所以，海南自由贸易港实施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有利于提高我们国家总体服务业的对外开放水平，而且通过引进境外的高水平服务提供者来参与国内的竞争，可以提升国内的大循环效率。另外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利用强大的国内市场，联通集聚全球的高端人才、先进技术、数据等一些优质生产要素资源，推动国内国际双循环的相互促进，服务构建新发展格局这个大的目标。所以海南跨境服贸清单今天的意义和未来的意义都是十分重要的。谢谢。
2021-07-26 10:30:03
凤凰卫视记者提问（栾海军摄）
凤凰卫视记者:《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涉及跨境交付等多种模式的开放，可能会产生一定的风险。请问对于开放后的风险监管是否有进一步的考虑和安排？谢谢。
2021-07-26 10:39:59
王受文:这个问题想请海南倪强副省长回答。
2021-07-26 10:41:21
倪强（刘健摄）
海南省政府副省长、秘书长、省委自贸港工委办主任倪强:谢谢这位记者的提问。国家要求越是开放，越要重视安全，统筹好发展和安全两件大事，增强自身竞争能力、开放监管能力、风险防控能力。因此，为了保障开放举措的安全实施，稳步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我们将按照要求，重点做好监管和风险防控两方面的工作。
监管方面。清单明确了海南自由贸易港跨境服务贸易的不符措施，也就是准入准营门槛。对于清单内的事项，按照现行管理办法进行管理即可。对于清单外事项，按照内外一致的原则实施管理。对涉及文化、金融、电信、教育等敏感领域的事项，需要严格管理。因此，需要建立管理制度，明确责任。对于清单外新作出的开放举措，我们将安排省级相关行业主管部门制定管理办法。我们将在商务部和有关行业主管部门的支持指导下，尽快制定出台相关的管理制度。
风险防控方面。为切实防范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中可能存在的风险，确保各类风险“管得住”。去年，我省设立了13个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今年又增加了2个，增加到15个，负责统筹协调各专项领域重大风险防控工作，其中就包括服务贸易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一年多来，专项工作组制定了工作方案，建立了会商机制，从服务贸易中的人员、资金、信息三个要素出发梳理风险点，并相应制定了防控措施。另外，我们注重用科技手段提升风险防控能力。我省特有的海南社会管理信息化平台整体进入了实战化运行，对人流、物流、资金流实行24小时监控，构建起近海、岸线、岛内的三道防控圈。到目前为止，海南全省未发生和出现系统性重大风险。
下一步，我们将进一步发挥服务贸易风险防控专项工作组的作用，坚持底线思维，切实防范服务贸易领域的重大风险。同时将做好统计监测工作，及时监测分析我省跨境服务贸易运行情况，评估清单的实施效果。
谢谢。
2021-07-26 10:41:41
澎湃新闻记者提问（栾海军摄）
澎湃新闻记者:《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具有较高的开放水平，能否具体介绍一下这方面的情况？谢谢。
2021-07-26 10:43:45
王受文:谢谢你的提问，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刚刚已经介绍，《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透明度比较高，开放度比较大，它是对现有服务贸易管理模式的重要改革，有助于提高服务业对外开放。你刚刚问到它体现在什么方面，我们可以比较一下。
第一方面，我们把《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和我们加入世贸组织的时候，在服务业方面的承诺进行对比。刚刚说我们入世的时候，服务业承诺是采用正面清单的方式，大家也可以在网上查中国在哪些方面作了承诺。世贸组织对服务业作了他们自己的分类，一共有160个分部门，在160个分部门里面，《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120个左右的分部门，开放的水平都超过了WTO的承诺。所以大家可以看一看，160个分部门，海南有约120个超过了我们入世的承诺。具体来说，我们入世的时候，160个分部门中，中国在100个分部门里作了承诺，说我们要开放，还有60个分部门我们没有承诺说要开放。在100个作了承诺我们要开放的分部门里面，《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有70多个分部门开放度超过当时我们的承诺。
举几个例子，在法律服务分部门里，我们在入世承诺里不包括中国的法律服务，外国的服务提供者不能提供中国法律方面的服务。而《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明确说了，境外律师事务所驻海南的代表机构，可以从事部分涉及海南的商事非诉讼法律事务，大家可以看出开放度是高于我们入世承诺的。在教育服务领域内，我们国家入世的承诺是境外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要到中国境内提供教育服务必须具有学士或者以上学位，而且还要有相应的专业职称或者证书，并且要具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我们取消了个人教育服务提供者需要有两年专业工作经验的限制。
在入世承诺的时候，我们有60个分部门没有作出承诺，我们没有说要开放，但是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中，有40多个分部门我们是做了开放。举几个例子，在市场调研服务分部门里面，入世的时候没有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面就规定了，境外服务提供者经过资格认定取得涉外调查许可证之后，就可以进行市场调查。再一个例子，在兽医服务分部门里，入世时我们也没有作出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兽医资格考试的限制。这是和我们加入世贸时的承诺进行比较，可以看出《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开放的领域更宽。
我们再比一比自贸协定，大家知道我们已经和26个国家、地区或者经济体签署了19个自贸协定，可以说《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超过了绝大部分我们签署的自贸协定在服务贸易方面的开放水平。比如说以RCEP为例，160个分部门中，《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在110多个分部门里面，开放水平超过了RCEP里中国所作出的承诺。比如在空运支持服务分部门里，中国在RCEP协定里没有作出承诺，中国在入世时也没有作出承诺，但是在《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里取消了境外服务提供者不得从事航空气象服务的限制。还比如说，在城市规划分部门里，中国在RCEP里，对于其中的自然人移动模式没有作出承诺，但是《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取消了境外个人不得申请参加注册城乡规划师资格考试的限制。这也可以看出来，即便和RCEP相比，《海南跨境服贸负面清单》的开放水平都要高，因为这是我们主动开放的一个行为。谢谢你的提问。
2021-07-26 10:44:06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广记者提问（栾海军摄）
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国广记者:我们想知道，这份清单对于海南自贸港建设，特别是服务贸易发展方面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另外，会给企业和行业带来哪些利好？谢谢。
2021-07-26 10:52:57
王受文:请海南的陈希厅长回答。
2021-07-26 10:53:21
陈希（刘健摄）
海南省商务厅厅长陈希:谢谢你的提问。从去年6月份《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发布以来，已经有140多项政策陆续出台。海南自由贸易港的建设取得了早期收获，企业也享受到了自贸港的政策红利。这次在全国又率先发布《海南跨境服务贸易负面清单》，是海南自由贸易港政策体系和制度创新的又一重要举措，将加快海南贸易自由化、便利化进程。与其他已经出台的自贸港政策一起，可以形成叠加效应，推动海南自贸港形成服务贸易发展的新优势，对行业和企业的发展都将产生积极的推动和促进作用。企业会在海南寻找到更多的商业机会，海南也会有更多的机会向境内外提供相关服务。
举几个例子，比如在报关方面，原来规定只有在中国境内设立的法人方可从事报关业务，现在在海南自贸港取消设立法人的要求，也就是说，境外的报关企业现在不需要在海南注册法人实体，就可以直接开展报关业务。这样既提高了境外报关企业进入海南的自由度，也能有效降低企业的运营成本，同时，也有利于海南本地的外贸企业更加便捷地利用境外的优质服务，提升自身的国际竞争力。
又比如在船舶检验方面，原来规定外国船舶检验机构如果没有在中国设立验船公司，不得雇员或派员在中国开展船舶检验活动。这次在海南自贸港取消了设立验船公司的限制，外国船舶检验机构现在不需要在海南自贸港设立独立法人资格的验船公司，就可以直接派员或者派雇员在海南开展船舶检验业务。这也提升了运输往来的自由便利水平，有利于海南自贸港船舶运输企业获得更多更好的国际服务，同时也可以降低经营成本，为国际航运业企业的集聚发展提供新的便利条件。
再比如，这次的清单当中取消了境外个人参加注册计量师、勘察设计注册工程师、资产评估师等资格考试限制。以前境外自然人不能在国内从事的行业，如今在海南自贸港内可以从业了，这也有助于吸引更多的外籍专业人士来海南就业，提升海南的国际化服务水平。如果这些人才作为引进人才，还可以享受到自贸港个人所得税优惠等一系列政策的叠加效应。
我们相信，随着清单的深入实施，海南自由贸易港的消费就业环境等会大幅度改善，跨境服务贸易也将会迎来大的发展机遇。欢迎企业到海南来投资兴业，欢迎大家到海南来开展各类跨境服务贸易。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