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移动三沙网络建维团队背后的故事

05.05.2015  13:42

      南海千帆里最美移动人

      ——海南移动三沙网络建维团队背后的故事

      引言:三沙有多远?很远很远,远到要让一群人用青春去抵达;南海有多大?很大很大,大到要让一群人用梦想去跋涉。曾经,“南溟八千里,日夕望神州。疆远雁不度,将士一何愁。”南海是中国的一个梦。“海疆万里远,乡书何时达?”当戍边官兵和过往渔民的这个期盼传递到中国移动人的心间,万里波涛上的通信之梦就不再渺茫。如今,三沙之上,20个基站,以天为幕,让海做席,已然“海疆万里远,音信瞬时达”。

      “欢迎来中国”宣誓主权

      2014年3月29日,菲律宾派出一艘渔船运载士兵,在南海突破中国海警船的封锁,非法抵达仁爱礁运送补给。菲方想挑起南海争端,在渔船上安排了多名外国媒体。当各国记者抵达仁爱礁时,收到英文手机短信:"欢迎来到中国!"

      4月4日,中国移动证实,仁爱礁“欢迎来中国”短信确实是中国移动网络发送。对此,中国网民纷纷“点赞”,评价“我的地盘我做主”、“爱国无死角”……

      十几年前,三沙网络建维团队还没有正式冠上“三沙”的名字,但青年们的双脚已经踏上了南中国海的岛礁。2003年4月,中国移动开通了西沙永兴岛基站,移动通信网络首次实现了对祖国南端蓝色国土的覆盖。如今,经过艰苦努力,中国移动已先后在西沙、南沙群岛13个岛礁开通了20个基站,向途经南海的过往船只郑重宣告:“WelcometoChina”。

      踏遍南海万里浪,海天弄潮尽从容。中国移动对三沙市实现的信号覆盖,不仅解决了驻岛官兵的通信困难,还满足了过往渔民、商船的移动通信需求,为海上抗风抢险、紧急救援等提供了便捷的通信保障。在祖国南端的这片“蓝色国土”上,中国移动的网络信号,一解天涯万里愁。

      为奉献了青春的战士做些事

      陈泽纲是三沙网络建维团队的重要骨干,他多次前往南海诸岛勘查、建设通信基站。2003年前,西沙永兴岛上只有两部公共卫星电话,岛上所有人打电话必须排长队。移动永兴岛基站开通的那一刻,在场的官兵和三沙网络建维团队的成员们一片欢呼雀跃。大家把所有的手机放在窗台上一字排开充电,谁想打电话就拔掉充电器直接用,打完了继续充电。看到战士们跟亲人通话时脸上的幸福表情,陈泽纲和同事们的心里都充满了甜甜的满足感。就在那时候,一个驻岛战士遗憾地告诉他,就在三个月前,班长的女朋友因为常年与在永兴岛上的他联系不畅,选择了分手。年轻的战士将青春留在了海疆,却错失了自己的婚姻幸福,这件事震撼了陈泽纲的心。在此后的十年里,每每想到这件事,陈泽纲就更加坚定实现南海网络信号覆盖的决心。

      海岛网络建设困难重重,不仅要“战天斗海”克服自然条件的不利,还要克服岛礁高温高盐高湿度、交通运输周期过长、频率及雷达干扰等许多常规建站中从未遇到的难题。2010年,陈泽纲和团队携26箱设备抵达南沙永暑礁。经初步勘查,团队当场决定先开通一个基站。岛上酷热无比,40多摄氏度的太阳直射在身上火辣辣的痛。衣服穿在身上太热,脱了马上晒脱皮。他们只好采取土办法:将上衣脱下来披在背上。头上包块毛巾,脖子上再围条毛巾,流下的汗水即刻将毛巾浸湿。热得实在受不了,有人将长裤的裤腿在齐膝盖处扯下。他们有的人在水泥地上曝晒着用仪器作测试,有的人还要爬上高高的铁塔安装天线。南沙的天,孩儿的脸,就在陈泽纲和队员们爬上高塔安装天线的那会,突然,湛蓝的天空黑沉下来,不一会,一阵暴雨袭来,无处躲藏的他们立刻成了落汤鸡。

      入地、上天……在南沙的极端天气下作业,对陈泽纲他们是一个考验。但是更严峻的挑战来自技术层面。陈泽纲说,南沙建站,技术复杂。作为一名移动公司的专业工程师,他接触到的一些技术甚至此前闻所未闻。所幸的是,这些技术难题在多方面的配合下终于顺利解决。

      “留下来,干完再说!”

      2008年10月,西沙中建岛。

      苏训和他的五个队友站在狭窄的礁盘上,望着周围苍茫的大海和停在几海里外的海军补给船,陷入纠结的思绪里。受台风影响,中建岛的通信基站严重损坏,岛上的通信中断近四个月,迫切需要修复。海军补给船还要运送物资到其他岛礁,最多只能等他们三个小时。但基站损毁情况远远超过预期,三小时远远不够。队员们心里很清楚,如果错过这艘补给船,下一艘船至少要再等一个月。

      在一个面积约1平方公里的岛礁上生活一个月,即使对士兵和渔民来说,都是一件艰难的考验。食物、水、睡觉的床,所有这些,足以困惑毫无准备的他们。而且中建岛是西沙所有岛礁中离越南最近的一个,据传曾经被越军偷袭。这些困难和传闻,着实让一些队员心里打紧。

      僵持之下,最终还是留下的声音压倒了离开的声音。“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基站修好,大不了在这里蹲一个月。”苏训坚定地说。在他看来,无论是离开还是留下,哪一种选择都是合情合理的,只是在最后的一刻,大家选择了坚守自己的使命,履行一个通信人的职责和义务。

      补给船缓缓驶离,一群维护人员在烈日和海浪的侵袭下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工作。他们连晚饭都没吃,一直干到夜里10点多,终于把中建岛中断了四个月的通信修复了!看着士兵们在欢呼声中轮流把电话打到几千里外的家中,苏训和他的队友们禁不住击掌相庆,完全忘记了即将到来的、难以想象的“岛礁生活”。

      在中建岛,苏训和队友们最难忘的是驻岛官兵们的热情款待。干完活的那天晚上,官兵们“开闸放水”,把囤积了一个月的淡水全部贡献给了他们洗澡。去过三沙岛礁的人,都知道淡水对于官兵们生活的重要性,然而这些子弟兵却这般慷慨,足以说明他们对于通信的渴求以及对远方客人的礼遇。

      生死就在一瞬间

      吴勇鹏首次远赴南沙是在2011年的台风季节。船只航行了60多个小时才到达永暑礁。船摇得很厉害,他们根本睡不着,躺在床上也很容易掉下去。没办法炒菜,只能吃些用密封性较好的大圆筒煮出来的流食。有晕船的人更是会上吐下泻,吐到肠子打结,吃不下任何东西。

      有一个同行的伙伴在早晨起床时,早已晕厥得如一滩软泥。兄弟们赶快将奄奄一息的他抬到甲板上晒太阳,经验丰富的老船员说用生姜敷住肚脐可以“勾魂”,所有能动的人找姜的找姜、榨汁的榨汁、裹纱布的裹纱……一番抢救之后,小伙子终于恢复了意识。“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因为船上没有医生,我们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能活着,全凭自己的身体素质和毅力啊。”回想起那一次的经历,吴勇鹏至今仍心有余悸。

      2012年2月中旬,春节刚过,吴勇鹏和队友吴经就接到了前往南沙“七礁八岛”开展基站巡视和维护工作的任务。当两人顺利抵达美济礁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由于礁盘附近海水较浅,补给船只能停在外海,他们需要换乘皮艇前往美济礁。去的时候很顺利,回来时就突然起浪了,海面暗涌翻腾,皮艇在浪中漂来漂去,难以靠近补给船。如果强行靠近的话,很可能会被补给船的反作用掀翻。无奈之下,吴勇鹏和吴经只能抓紧皮艇,在海涌的颠簸里等待时机。这时候突然下起暴雨,他们瞬间就被淋成了落汤鸡。就这样,两人被困在皮艇上,在海涌和雨水的折腾下,度过了极为难熬的两个小时。然而这还不算两人此行最惊险的遭遇,真正的惊险出现在他们完成任务,跟随补给船返回三亚军港的时候

      由于补给船无法靠近港口,港口方面派了一艘拖船出海接人。但风浪太大,拖船都没办法靠近补给船,最后只能放下一艘小艇,让他们坐小艇转移到拖船上。在风浪的裹挟下,小艇和拖船剧烈晃动,而他们需要走过临时架设的悬桥,从小艇转移到拖船上,期间稍不留意就可能跌进海里。吴经记得自己走过悬桥时,自己的一大包行李在摇晃中差点掉到海里,而自己压根都不敢伸手去抓。

      在海上,有时风浪过大,小船根本无法靠近大船,必须等到浪小一点,大船将浪挡在礁湾的外面,小船才得以靠近。当浪峰将小船推到最高处时,船长一声令下“跳!”船上的人必须同时完成朝大船跳跃的动作,如若不然,便很容易被夹在两船之间毙命。

      惊险也罢,困难也罢。吴经说:“只要想起在返航的甲板上,一位军官对自己讲过的话,就感觉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这位军官说,以前南沙通信不畅的时候,士兵们常常坐在礁石上,面对北方默默地流眼泪,而如今,虽然依旧远隔万里,但一通电话,就可以把自己的思念传递到家人的耳畔。”吴经坦言,自己是去过三沙以后,才真正意识到作为一个通信工作者的责任和光荣。

      毫无疑问,这些足以彪炳三沙史册的荣耀篇章,离不开三沙网络建维团队的青年们的辛勤耕耘和无私奉献。有喜悦,有磨难,有惊险,有遗憾,有意想不到的经历,有难以释怀的感动,所有这些心情和片段,都融汇于三沙网络建维团队的征途上,都记录在三沙网络建维团队的履历里。他们的经历谈不上波澜壮阔,然而在波澜壮阔的南海上,却留下了他们直挂云帆、为职责和梦想劈波斩浪的青春身影。